“是呀,林師兄。”另外一個紫袍少年奉承,“您本來就是不擅戰鬥的單木靈根,輸給薑秋雨那個劍修太正常了。”
被安慰的林溪一點也沒有被安慰到。他比薑秋雨早築基五年,年紀還比薑秋雨大,更是趁著薑秋雨和劍宗那個瘋子苦戰之後,才上的擂台,結果還是輸了,甚至沒能在薑秋雨手下撐過六招。
紫袍少年見林溪還是青著一張臉,眼珠子一轉:“聽說幹元宗宗主有個小師弟,現在還是築基修為呢。要是咱們贏過他,就能搬回場子。”
“好你個周同熙!”小男娃指著紫袍少年,“你該不會是想讓林師兄幫你報仇吧!誰不知道那個小師叔去了一趟東周,你家人都沒落下個好下場。”
紫袍少年也是周同熙頓時冷下臉:“是,我是想給那個姓厲的一個教訓。就憑他做那些事,還不能找他報仇嗎?”
小男修往林溪背後躲了躲:“你報你自己的仇,拉上師兄是什麽道理?”
“因為那個厲無鞅不僅眼睜睜看著那個女魔頭折磨我全家,還把那個女魔頭放走了。”周同熙說完,雙眸灼熱地盯著林溪,“林師兄,您能給峰主說說嗎?幹元宗的人怎麽能不做好表率?還與魔修往來。”
“同熙!”林溪低聲嗬斥,“沒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小心落人口實。”
小男修呆呆地看看周同熙,又看看林溪,眼裏滿是茫然。魔頭不是人人得而誅之嗎?
林溪深吸一口氣:“你家的事,你給師叔說沒?師叔怎麽說?”
周同熙半晌憋出一句話:“給師父說了,師父那邊沒有說法。”
要不是沒有說法,周同熙怎麽會跟著峰主來幹元宗,試圖聯合師兄給厲無鞅一個教訓?周同熙倒是想自己動手,可是他才剛剛築基不久,根本不是厲無鞅的對手,冒然挑釁不過是徒添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