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一道黑影在頂著大雨,小心的避開所有宮女太監侍衛的視線,鬼鬼祟祟落到一個宮殿的院中。
他眼睛機靈的左右一看,確定這院子裏沒有一個人後,輕手輕腳朝著窗戶靠近。
腦袋貼在窗戶上,像隻大壁虎似的聽著裏麵的動靜。
一點聲音都沒有,裏麵的人,在睡覺。
他冰冷的麵孔上倏地掠過一絲怪異的笑,用些力氣輕輕推開窗戶,腳尖一點,嗖的一下跳進去。
輕飄飄的落到堅硬的地麵上,有些凍腳,他這才發覺自己沒有穿鞋,是光著腳丫飛過來的。
他有些懊惱的舔一下嘴唇,小心的把窗戶關上,提著氣往裏麵走。
他全身上下早已經濕透,走到哪裏,哪裏就是一灘水跡,濕漉漉的黏在身上不僅難受,還會發出滴水的聲音。
楚淮冥冷色一冷,三下五除二把衣裳都脫掉,光著身子,露著大蛇,像逛花園似的,大搖大擺的靠近床邊。
寢宮裏沒有點蠟燭,可是他是習武之人,視力極好,輕而易舉的就看到**,抱著被子睡得跟豬一樣的宋念溪。
這熟睡程度,隻怕大半夜的被人裝進麻袋裏麵賣掉也不會醒。
楚淮冥嫌棄的翻個白眼。
掀開被子就想躺進去,卻被自己**在外麵的大蛇吸引住。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男人,他的本錢一看就足的很。
隻是,這樣光著身子跟著死女人睡在同一張**,要是她大半夜的獸性大發,把自己給玩了怎麽辦?
那他保留了兩輩子的清白,豈不是不保?
楚淮冥越想越覺得恐慌,他煩躁的撓著頭,視線像探照燈似的在周圍看來看去。
片刻後,他不知道想到什麽法子,捂著亂動的大蛇,光著腳丫,往更裏麵走。
最後,腳步在一個巨大的櫥櫃麵前停下。
他麵上出現躊躇,似乎在猶豫,幾秒後,皺著的眉頭一鬆,兩手輕輕一拉,就把櫥櫃的門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