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頓時又驚又懼,扭頭對視一眼,硬著頭皮上前。
楚淮冥輸送了一會內力,肚子變得暖洋洋,並且沒有再痛。
他掌心虛空一握,將裏麵的被窩抓過來,把宋念溪那脆弱的肚子蓋好,這才轉身,冷冷的視線射向兩個宮女。
“跪下!”
“你們都是宋念溪從府邸帶過來的,是吧?”
結綠兩人跪著點頭。
“既然如此,你們主子肚子痛的都快虛脫過去,你們都不知道?”
“還是說,你們知道,但是無動於衷?”
“陛下,奴婢不敢!”
“奴婢從小跟著主子,把主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怎麽會對主子不敬。”
“嗬,說的比唱的好聽。”
“還愣著做什麽,趕緊去請太醫!”
楚淮冥就沒見過這麽蠢的宮女,跟眼瞎耳聾了一樣,看不見宋念溪的慘狀,也聽不到自己的話。
蕉月磕個頭,一骨碌爬起來:“奴婢這就去請太醫。”
楚淮冥煩躁的把還跪在地上的結綠踹開,轉身看向宋念溪。
本以為,昨天晚上開始,兩人之間這詭異的聯係就已經解除,可是,現在看來,解除個鬼。
這關係還牢牢地把他牽扯住。
讓他空歡喜了一場,還在朝堂上受了一頓氣。
可偏偏,這罪魁禍首跟痛暈了一樣,毫不知情。
楚淮冥陰惻惻齜牙,恨不得現在就把宋念溪搖醒。
但是一看到她慘白的臉,就莫名下不去手。
自己是蠢貨也就算了,偏偏還養了兩個蠢貨丫頭,一點也不知道照顧主子。
一窩子蠢貨,以後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怎麽還手。
楚淮冥煩躁的呼一口氣。
這時,蕉月帶著常太醫進來,有了上次卡魚刺的經曆,常太醫就時時刻刻都把藥箱背在身上。
被傳喚時,更是玩命的跑,差點把一把老骨頭跑到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