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譽沒說話, 靜靜看著他。
白承寒朝他那邊探身靠近,心髒漏跳一拍後快跳幾下。
他做了心理預設,譽哥若是問了, 他該怎麽解釋, 他解釋了,譽哥會信嗎?
厲譽想了解白承寒更多,但這建立在白承寒願意說。
麵前的年輕人眼神清澈,卻糾結又義無反顧。
厲譽一下就心軟了。
他抬起手隔著一段距離, 摸了摸白承寒的頭, 發絲很軟, 和他睚眥必報的性格截然相反。
厲譽嘴角帶著笑:“你能處理好就行,我好奇心不強。”
白承寒鬆口氣,卻忍不住抬手握住厲譽的手腕:“譽哥,你沒聽過那句話嗎?”
厲譽疑惑:“什麽話?”
白承寒:“男人的頭不能隨便亂碰。”
厲譽上下打量他一圈, 打趣道:“男人?你確定不是男生?”
一字之差含義卻截然不同。
白承寒愣住, 原來你是這樣的譽哥!
白承寒回過神已經大著膽子也朝厲譽伸出魔爪:“按照譽哥這意思我們也沒區別。”
潛台詞,你摸的,我也摸的。
上輩子白承寒後來因為厲譽的死耿耿於心,後來到死前一直打探厲譽,想了解他更多。
一番下來, 對厲譽祖宗十八代都一清二楚。
厲譽一直潔身是好, 在國外也是孤身一人, 時常學校圖書館食堂三點一線。
回國三年更是低調, 甚少露麵,更不要說花邊緋聞。
後來他們衝喜結婚, 直到出事。
厲譽沒想到他膽子這麽大, 下意識去攔的手卻拐了個彎, 讓他得逞。
等人重新退到沙發上,無奈:“一報還一報,高興了?”
白承寒掌心還殘留著對方略硬的發絲觸感,剛洗過頭吹幹,又帶著蓬鬆的柔順。
肌膚相觸的地方,灼熱滾燙一片,溫度還有繼續上升的趨勢。
白承寒顧左右而言他:“你的腿醫生說什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