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秦非寒這副吃味的模樣,林洵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是是,皇上雖然厲害,但在我的心裏,你才是最厲害的!”
林洵這可是說的大實話,這話說的秦非寒的心裏就好似被撓了癢癢似的,舒服的不得了。
這兩人私底下忙著秀恩愛,這主位上,秦長風不由得多看了他們幾眼。
忽而,秦長風開口了。
“朕聽聞,三年前,烈王妃在太後的壽辰上耍了一套刀法,方是得了烈王的心,可朕又聽聞,當年烈王妃的那套刀法耍的卻是七零八落的,這都過去三年了,也不知道烈王妃的可有長進了?”
忽然聽到秦長風這般說,林洵起身行禮道:“回皇上的話,那刀法臣夫這幾年也未曾再練習過,如今怕是非但沒有長進,連刀都拿不起了。”
林洵這番話一出口,秦長風好笑地看著他。
“朕還是頭一回瞧見這麽個妙人,你便是未曾長進,也別退步了,如今你卻告訴朕,你連刀都拿不起了?這烈王可是我元國的戰神王爺,你若是連刀都拿不起,怕是實在有點配不上你這烈王妃的身份了。”
秦長風的這番話意有所指,林洵越是聽下去,越覺得秦長風是在發問他。
想到這,林洵急急忙忙道:“皇上訓斥的是,今日回去,臣夫必定再將刀拿起,好生練習刀法!”
這會兒秦非寒也急急忙忙的起身道:“皇上,臣弟回去也會好生教導阿洵的,還請皇上不要怪罪。”
瞧見秦非寒這般說,秦長風的神色微微冷了一冷。
“烈王,你是元國的戰神王爺,是朕委以大任的寵臣,更是元國無數百姓心目中的英雄,都說,這英雄配美人,你這王府裏,雖然有了個一個烈王妃,你也該多納幾個妾室側室,不然外麵不少仰慕你的公子小姐們,怕是要因你誤了終身了。”
林洵與秦非寒都不曾料到,秦長風竟然會與他們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