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的能力,林洵不用擔心。
畢竟,他可是靈獸,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一般人還真打不過他,就算肖烈能打得過他,可到時候秦殊搖身一變變成顆珠子藏起來,肖烈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想到這,林洵便笑了起來。
“那成,你去辦吧!”
說起來,秦殊還真的是不負使命。
僅僅兩天的時間,就將肖烈給迷的神魂顛倒的了。
之前肖烈見到林洵的時候,還會對林洵動手動腳的,他現在滿心滿腦子都是那個讓自己求而不得的小公子。
眼看著,明日就是秦非寒來馬場的日子了。
秦殊可算是從肖烈那裏套來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你說什麽?”
林洵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殊。
便見秦叔道:“娘,那肖烈雖然很保密這件事情,就算我用了攝魂術,也很難套出這個秘密來,但今天我將這肖烈灌醉了,他也可算是鬆口了,咱們這馬場底下有秘道,而且秘道裏藏了人,肖烈說了,如果馬亂失敗了,他們會采取第二個計劃,屆時空曠的馬場裏忽然冒出很多人,他們的第二手是刺殺!”
這計劃,肖烈之前與自己隻字未提過,若不是秦殊,恐怕他們怎麽都沒想到這一招。
“這些人還真是狼子野心,竟然要用盡了手段置非寒於死地!”
如今,林洵算是稍稍理解了,他之前為何會做一個秦非寒有危險的夢了,或許那夢就是個征兆,告訴他即將有危險的事情發生。
“僅憑我們幾人,恐怕沒法與那些刺客對抗。”
眼看著明日之事迫在眉睫了,可是直到現在,他們才知道馬場底下已經步滿了刺客。
見林洵這般說,秦殊也緊緊鎖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一直在一旁的銀月與風輕,兩人的臉上也是神色各異。
風輕自然是著急想對策,可銀月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