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到了第三天,明舟知道自己再不補充能量,是不可能撐過**期的。
於是趁熱浪暫歇的時候,他掙紮著從**爬起來,挪到桌邊抽出第二支營養劑,試圖打開蓋子。
但他錯估了自己剩餘的力氣,蓋子還沒打開,他已經因為腿軟摔在了地上。
昨天就應該再喝一支的,明舟迷迷糊糊地想著,一天不吃東西而已,沒想到**期能恐怖到耗盡體力。
就在他嚐試從地上爬起來時,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
明舟蜷縮起身體,皮膚過分敏感,衣服摩擦過的地方帶來一陣熱辣的疼痛,他將額頭貼在冰冷的瓷磚地麵上,一動不敢動。
眼中蓄滿了水光,模糊了視線,恍惚中,明舟似乎聽到淩宴的聲音。
“淩宴……”
明舟?淩宴驚醒,猝不及防地嗆了一大口水。
“病人蘇醒,開始排水……排水完畢,打開艙門,病人請稍候,醫生正在趕來。”
淩宴什麽也聽不進去,他掙紮地起身,跌跌撞撞地順從本能向病房外跑去。
童瑞瑞和茅敦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醫療艙。
“淩宴呢?”童瑞瑞震驚地問。
茅敦轉身出門,“快找!”
路上的病人或家屬全都震驚地看著穿著濕透病號服的淩宴。
可惜本能無法告訴淩宴明舟的準確位置,他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尋找。
舟舟呢?我的舟舟在哪裏?
和安靜迎麵撞上。
“抱歉……”淩宴匆忙說了句,爬起來繼續尋找。
安靜隻覺得這個Alpha非常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突然,她想起來,叫道:“淩宴?”
淩宴沒理她。
“你是不是在找明舟?”
淩宴停下腳步,風一樣地跑回來,“你知道舟舟在哪裏?”
安靜笑著點頭,“我帶你去找他。”
“快快快!”淩宴催促著。
安靜帶著他來到隔離室的門前,“隔離室的鑰匙在醫生那裏,我去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