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舟醒來時,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醫療艙裏的淩宴。
他突然不想動彈,就這樣側著頭看著淩宴。
這次用來療傷的**是透明的粉紅色,淩宴漂浮在其中,蒼白的臉色都好看了許多,仔細看去,**在外的傷口也已經愈合,隻留下肉粉色的疤痕。
明舟看了眼時間,他竟然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加上戰爭的那一天,離淩宴醒來隻剩一天。
這麽嚴重的傷,在未來世界,幾天就能治療到這個程度,明舟不禁想,當初他和淩宴遭遇車禍。如果有這個醫療條件,是不是還能撿回一條命?
生活在那個和平年代,他們繼續開公司,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他和淩宴可能不會在一起。
但同樣的,淩宴不會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受傷,連醫療艙都已經進了兩次。
還有一天淩宴就醒了。
想到這裏,明舟起身離開了這間醫療室。
明舟回到了母艦上的休息區,因為性別的特殊性,在安排房間時,特地將他和淩宴安排在單獨一間房,其他人根據性別不同,分到的是六人一間的集體宿舍。
明舟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順便找身淩宴的衣服,等他醒來正好可以穿。
櫃子裏整齊疊放著兩疊他和淩宴的衣服,左邊是他的,右邊是淩宴的。
拿淩宴衣服時,明舟意外看到衣服下壓著一封信。
看信封的模樣應該是他和淩宴在婚禮那天晚上一起寫給家裏的。
但是兩封信不是一起放在書桌的抽屜裏嗎?
明舟拿起信封,看到信的正麵寫著一行字。
——愛人明舟啟
寫給他的?
明舟打開了信封。
【舟舟,不知道這封信是由我親自交到你手裏,還是你自己發現的,如果是你發現的,這時候我應該不在了(如果我還在,你不小心翻到這封信的話,下麵的內容先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