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出現在攝政王這裏, 楚肖並不是特別意外,畢竟之前就知曉陶歌和攝政王還有接觸,但是齊麟主在這裏, 著實令他驚訝。明明兩個人消失的時間前後不一, 怎麽會這麽湊巧, 都落在攝政王這裏。
他神色不掩驚訝,攝政王也猜得到他在想什麽,道:“齊麟主在此地, 乃是意外。”
安國公的女兒跟在攝政王身後,二人平齊。楚肖還算是鎮定, 李長明的目光賊似毫不掩飾的警惕,很顯然,在這些人之中,他是見到這些人反應最大的。
李長明道:“你們對齊麟主做了什麽?”
他語氣淩厲下來,原本略微複雜的眼神頓時收斂,雖說這些情緒也不是表現在攝政王身上, 但這一刻, 他望向攝政王他們,明顯有了敵意。
安國公的女兒道:“公子先別著急,這位齊麟主變成這樣並不是王爺所為,我們隻是將她從宮中帶了出來, 現下陶大夫正在給她診治, 我們也在等待結果。”
李長明道:“你又是何人?”
安國公的女兒道:“我叫安謐,乃是王爺的妻子。”
他們這一來一往對話之中,陶歌始終保持診脈的姿勢未動過, 這會兒才放開手, 李長明道“怎麽樣?”
陶歌看他一眼, 欲言又止道:“情況不太樂觀,齊麟主深中毒,現在情況有些危急。”
楚肖道:“什麽毒?”
陶歌和他對視一眼,楚肖眸光顫了顫,從陶歌的眼神中明白了,他道:“千瘡解。”
攝政王這會兒道:“怎麽還是千瘡解?”
頓了頓,攝政王冷著臉抓著楚肖的手腕,當著李長明他們的麵放在陶歌身前,道:“你也將他看看,他體內的毒如何了?”
攝政王動作太快,楚肖壓根沒有防備,就被這麽半拖半拽到了人群中心,陶歌依言將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之上,半晌道:“陛下的身體並沒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