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明欲開口, 李長明破天荒搶先道:“這家夥,在還未入朝為官之前,曾在民間街市之中擺攤給人算卦, 那兒的人都管他叫假道士。”
楚肖道:“啊?”他實在沒有想到李長明這樣的人還有這樣一段經曆, 登時笑出了聲。
李長明道:“什麽假的, 那我好歹還賺了錢的。”
陶歌聞言,毫不留情戳穿他道:“是收了錢,沒過多久就被人要了回去, 未免生事端,李俯上還跟著賠了十倍的銀子。”
楚肖想象了那個畫麵, 忍不住更像笑了。
自己兒時的事情被這麽捅出來,李長明臉上掛不住了,他揪著陶歌的衣領道:“你這又是什遖鳯獨傢麽意思啊,想看我笑話,來呀,要不要來打一架。”
楚肖道:“李大人, 我沒想到, 你看著一本正經的樣子還回去坑蒙拐騙啊。”
李長明額角突突直跳道:“不是坑蒙拐騙,就是找點生意做!”
陶歌麵無表情道:“後來發現在街市上行不通,就擺在李俯門口。穿著一身白袍坐那裏,將李俯中的家丁叫過去一個一個算命, 為此, 不少家丁的月奉便一去不複返了。”
李長明已經在挽袖子,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想打架啊,來啊!”
眼看兩個人要打起來, 楚肖忙道:“等會兒, 先冷靜點。”
安撫了兩個人, 楚肖深吸一口氣,又想到陶歌所描述的那個畫麵,看向李長明極黑的臉色,實在沒忍住又笑出聲。
李長明:“……”
他忍無可忍道:“你到底還要笑多久?”
楚肖舉手做投降狀,道:“我的鍋我的鍋,等會兒我馬上就好。”
他緩了一會兒,揉了揉臉道:“好了。”
卻在轉頭的瞬間對上李長明那張棺材臉。方才的氣氛已經散的一幹二淨,話題轉移到此處,接下去誰也沒再提攝政王的事情。直到安謐從屋中出來,收拾好外麵,楚肖跟著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