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命太醫回來給明長蘇裏裏外外檢查了一番,確定是和楚肖當初中的毒一致,楚肖看著攝政王道:“阿軒,朕都說了這件事情和小明子無關。”
攝政王眉頭緊皺。
太醫道:“此毒名為‘千瘡解’,毒性猛烈,中毒者會七竅流血口吐白沫,陛下此前便是這種症狀。”
楚肖道:“朕知道了,那小明子呢?”
太醫道:“這……”
他的目光落在攝政王身上,似乎有些猶豫,楚肖催促道:“有什麽你趕快說!朕的話都不管用了?”
太醫忙彎腰行禮道:“老臣不敢,隻是明公公毒發較晚,又在牢獄這等陰暗的地方呆了這麽久,幾日未進食,又受了嚴刑拷打,怕是難以治愈。”
“難以治愈是什麽意思!”楚肖瞪大了眼睛,道,“是救不回來了嗎?”
他渾身都開始冒冷汗,一想到因為他而害了一條無辜的人命,他怕是接下來都不會好過,尤其是那人還是明長蘇。
太醫道:“陛下恕罪,明公公實在中毒太深太久,老臣隻能夠盡力救治,但並不能保證明公公的命能夠救回來。”
這時,攝政王道:“有幾成把握。”
太醫道:“回君王的話,兩成。”
兩成……
楚肖頓時跌坐在地。
老太醫回去配藥,攝政王道:“陛下。”
楚肖道:“都別管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聽他自稱“朕”都不說了,攝政王抿了抿唇,道:“陛下,不論結果如何,都要嚴懲。”
聞言,楚肖心情更不好了。
攝政王來去匆,又在楚肖昏迷的時候陪了那麽久,他和楚肖情況差不了多少,幾乎沒怎麽休息。
楚肖看著他眼底的烏青道:“愛卿回去休息吧。”
攝政王道:“是,臣告退。”
言畢他便真的退下了,他一走,楚肖立刻趕走了大殿裏其他的人,自己守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