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沈稚寒在沈意伶家裏住了五天, 大年初八的時候沈意伶準備動身前往京市。
對於沈意伶要帶戎棲去京市卻不帶他這件事,沈稚寒直接把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
回家之前,他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嘀咕:“真的不能帶上我一起嗎?你想想你考試的時候戎棲怎麽辦, 總得去外麵逛逛吧, 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你放心嗎!”
見他又有把行李箱闔上的意圖,沈意伶麵不改色地往他的箱子上一踢:“你快點, 金叔已經等在外麵了。再說他對京市不熟難道你熟?”這兩個人一起出門, 還不知道到時候誰擔心誰呢。
“我當然熟啊!”
沈稚寒覺得自己被看低了, 不樂意地大叫道:“再怎麽說我也是在京市定居過一年半載的,時不時還過去旅遊度假,你現在就是隨便告訴我一個景點我都能清楚地說出來應該走那條路!”
他吹著牛, 沈意伶卻沒太搭理他, 隻是催他快點。
無奈,沈稚寒隻能繼續打開箱子收拾起來。平日裏桀驁的少年不滿地噘著嘴,嘴上都快能掛下一個油瓶。
他上車的時候,金叔都連連回頭看了他好幾眼,忍不住笑道:“昨天往家裏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還挺高興的嗎, 怎麽現在愁眉苦臉的。”
“還不是沈意伶!”沈稚寒氣道:“她要帶戎棲去京市, 我要去她居然不同意,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金叔你說她為什麽不同意?”
金叔啟動車子,打著方向盤無奈道:“大小姐是去京市考試, 她也不是去玩的,考完試不就回來了嗎?我想大小姐肯定是擔心你作業寫不完, 再過十幾天都要開學了, 要是開學你被老師罰了她也會自責的。”
沈稚寒哼了聲, 神情更加不羈:“哪個老師敢罰我?她就是偏心!算了算了回家去了,正好把她讓我轉交的東西給沈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