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剛亮沒多久沈意伶就出發去了鬱家,本以為這麽早不會和鬱冉以及許瑾見麵,誰知道到鬱家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站在院子裏的鬱冉, 放在她腳邊的是一排響炮。
很難想象, 在這個禁止放鞭炮的城市裏,鬱冉居然還搞到了這些東西。
一看到沈意伶, 鬱冉的臉色可就五花八門了, 她大咧咧地往家門口一擋, 冷著聲道:“沈意伶,你來我家幹什麽!”
沈意伶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還沒說什麽, 和她在路上碰到順便同行的陳泊寧就搶著開口了。
“我們當然是來幫棠棠搬家的, 不然你以為我們來幹嘛,來你家做客嗎?”他諷了聲:“現在狗都懶得和你們家裏人客套吧。”
最近鬱家人確實是狗不理的狀態,連帶著沒有參加沈家生日宴的鬱禮也受到了牽連,黃了好幾個還沒簽約的大合同。
鬱家人現在對自己的定位已經有了還算清晰的理解,但這不代表隨便一個人都能來嘲諷他們幾句, 尤其還是陳泊寧這樣和他們不對付的。
聽到陳泊寧的冷嘲熱諷, 鬱冉頓時就炸了,她手指著陳泊寧就罵:“那你倒是別來啊!我還不讓你這種人進我家的門呢!”
陳泊寧冷笑,眼神都懶得給她一個。
看著他不動如山的樣子,鬱冉氣得差點拿著掃帚衝上去打人。
鬱夢棠從別墅裏拿了不少箱子出來, 將箱子放在院子裏時,她朝著沈意伶和陳泊寧的方向看了眼, 並沒有多說什麽。
眼看鬱夢棠又轉身進屋, 鬱冉的氣莫名消了些, 她幸災樂禍地笑了幾聲,指著麵前兩人大聲嘲笑。
“看看吧,你們來幫她搬東西,她連讓你們進門都做不到呢!說到底這是鬱家,鬱夢棠就算姓鬱也還是沒有任何決定權,何況她根本就是一隻白眼狼!”說到白眼狼的時候,鬱冉極度不爽地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