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
“嚇到了嗎?”
周思白開口就問。
“有點。”
喬巡感覺對話貌似很熟悉。
“他怎麽了?”他問。
周思白始終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看上去三十五上下,留著點胡子,長相也頗有味道,是少女們心中理想的大叔形象。
“被感染了,說汙染也行。”
“病毒嗎?”
周思白搖搖頭,
“要隻是病毒就好了。”
“很嚴重嗎?”
周思白沒有急著回答,上下打量喬巡一番,
“真沒想到,一天兩起金屬病都跟你有關。”
“什麽是金屬病?”
“一種感染了異常生物金屬後的基因病。”
喬巡想起之前秦林說的話,隨後複述了一遍給周思白。
周思白一聽,頓時嚴肅起來,
“你確定他說的沒問題嗎?”
“嗯,那時候他還很清醒。他平時不對我撒謊。”
周思白嘶嘶地吸了口氣,又問:
“那他有沒有說,那塊石頭去哪兒了?”
“沒說,但我猜應該是扔了,總不能帶著塊石頭回來。”
“不對勁了。”周思白皺著眉,也沒避諱,就當著喬巡的麵對著右手的手表說:“立馬派出向導搜索城東釣魚塘,那裏存在源金屬,立馬,立馬!”
“問題很嚴重?”喬巡問。
周思白眉頭皺得很深,
“那塊石頭不出意料就是源金屬。你可以理解為遊戲裏的病毒母體。”
“通俗易懂。”喬巡笑道,“長官還是個遊戲玩家呢。”
周思白愣了愣,他沒想到這人碰到這種事這麽冷靜不說,居然還有心情跟他打趣。
心理谘詢師職業水平都這麽高嗎?
周思白瞧著喬巡,眼睛瞳色忽然變得格外深,隨後他皺起眉,心裏嘀咕,就是個普通人啊,真的隻是膽子大嗎?
“我的朋友去哪兒了?”喬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