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璿是真想檢查蘇渃這幾個人的包袱嗎?
她打一開始就隻想好好羞辱他們一番。
現在蘇渃同意將包袱給她檢查了,楚雨璿不僅沒有嚐到一點羞辱人的快感,反倒是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人家都直接不要裏麵的東西了,她再來檢查還有什麽意思。
楚雨璿猜都能猜到包袱裏有些什麽。
憑文靜嫻那點家底,根本半點值錢的東西都拿不出。
蘇渃手頭倒是有點錢,隻不過蘇渃拿到魏長安的一萬金幣後,連西雲學院的大門都沒出過,那筆錢估計她根本就沒動。
楚雨璿猜想,蘇渃應該是將那筆錢放在身上了。
對於這一萬金幣眾人都知道的錢,她就算當場搜出來,也沒辦法扣蘇渃一個盜竊的罪名。
既然蘇渃連打包好的行李都不要了,說明行李裏沒有任何重要的東西。
楚雨璿看著這幾個丟在地上,十分破舊的包袱,恨不得在上麵踩上兩腳。
她可以聽到人群中對她的嘲笑聲。
圍觀的眾人都在笑楚雨璿偷雞不成蝕把米。
看著楚墨幾個被趕出楚家,什麽東西都沒有帶走,這相當於淨身出戶了。
眾人不由的開始同情起了楚墨,覺得楚家的人實在是太過刻薄。
盡管理智上眾人都知道,跟楚墨斷絕往來才是對楚家最有利的做法,但是不少人都聽說了是雲寒哲大鬧西市在先,楚墨是看不過去才出頭的,在這過程中楚墨還救了一個老人家。
楚家跟楚墨劃清界限的做法,不僅無情,簡直能算得上是冷血了。
人都要走了,竟然連條活路都不給楚墨,就連楚家大房收拾的那少的可憐的行李,都不讓他們帶走。
好在看起來還是有人願意收留他們,那個對蘇渃很恭敬的神秘男人,背景肯定不簡單。
楚家一定想不到蘇渃還有別的依靠,若是那個帶著麵具的神秘男人來頭很大,而楚家又跟楚墨徹底劃清了界限,估計他們腸子都要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