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陌似乎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雲寒哲。
“你騎著雷霆滿大街亂跑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是沒人敢說你,這次雷霆傷了,正好給你一個教訓!”
“大哥,你別再說了……”雲寒哲被雲寒陌當著外人的麵數落,麵子上掛不住了,連忙承認錯誤,“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一次吧!”
雲寒陌一言不發的坐著,目光停留在了石桌上的白玉小瓶上。
雲寒哲非常有眼力價的抄起白玉小瓶,將他收到了懷裏。
“謝謝蘇小姐贈藥,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
雲寒哲要是還看不出雲寒陌做這一切是為了蘇渃,那他就白跟了雲寒陌這麽多年。
能夠讓雲寒陌如此維護,這個女人他絕對不能得罪。
雲寒哲衝著蘇渃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開始細細打量起了楚家這個被稱作廢物的表小姐。
沉魚落雁臉孔,吹彈即破的肌膚,細長烏黑的眉下,一雙冰冷的深邃眸子,雲寒哲美人見得多了,卻頭一次見到蘇渃這樣的,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致命吸引力。
怪不得平常連女人看都懶得看一眼的雲寒陌,會對這個蘇渃如此上心。
“晉王殿下,你這說的哪裏話,應該是我跟楚墨要請你關照才是。”蘇渃見雲寒哲不打算計較了,也跟著客套道。
他們跟雲寒哲的恩怨算是正式了結。
雙方已經和解,雲寒哲想著還躺在屋外的護衛,連忙走了出去。
那群護衛壓根就不知道這棟宅子裏有太子殿下坐鎮,他們看著雲寒哲進了宅子半天都沒能出來,想進去保護主子,卻因為風溪的存在,再也沒能第二次踏進宅子。
直到雲寒哲將他們全部打發了回去,他們才互相攙扶著,慘兮兮的回了晉王府。
風溪的目的隻是為了不暴露雲寒陌的存在,對雲寒哲的手下並沒有下重手,否則的話這群人就不是走回去,而是被人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