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恍然,這邀請函要是寫上了雲寒哲的名字,就相當於是歸雲寒哲所有了,難怪他半天都不敢開這個口。
雲寒哲有些期待的看向了楚墨。
原本雲寒哲能夠被人捎上,坐到特殊貴賓席就已經很滿足了,對蘇渃的那張邀請函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
不過雲寒哲沒有非分之想,也是建立在他以為自己是被帶入場的那個,這件事是是鐵板釘釘的上麵。
現在知道了邀請函並沒有寫名字,雲寒哲的心思立刻就活絡了起來。
不過雲寒哲也知道,蘇渃肯帶他進去已經很夠意思了,若是他再要求蘇渃在邀請函上寫上他的名字,就隻能用厚顏無恥來形容了他自己了。
雲寒哲自認為他臉皮還沒那麽厚,所以一直不敢開這個口。
不過這中間還有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帶雲寒哲入場的人是楚墨。
雲寒哲要是跟著雲寒陌入場,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雲寒陌是西雲國的太子殿下,是雲寒哲的大哥。
雲寒哲跟著雲寒陌身後,再正常不過了,雲寒哲從小便喜歡跟在雲寒陌身後轉悠,現在沾雲寒陌的光,被他帶著入場,就算別的人看到也不會說什麽。
但楚墨就不一樣了。
楚墨無名無分,又沒有半分背景,不管楚墨當天在拍賣場喬莊成什麽樣的身份,雲寒哲跟著楚墨的身後,他心裏多多少少還是介意的。
他希望進入拍賣場時,以他為主,楚墨當他的跟班。
“墨哥,我知道這麽做有些不厚道,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答應!”雲寒哲誠懇地說道。
蘇渃都說了一切由楚墨做主,所以這件事隻要做通了楚墨的工作就萬事大吉了。
楚墨不可思議的看著雲寒哲。
在楚墨的眼裏,雲寒哲要求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個事。
楚墨從一開始就沒在意過邀請函的主次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