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吃過東西了沒?”蘇渃問道。
“你知不知道,學院出了那麽大一件事情,給出楚墨一個處罰決定還是不最難的,緊接著的善後工作還有一大堆。”雲寒陌沒好氣的說道。
“你怪我增加了你的工作量就直說。”蘇渃輕哼了一聲,“今天為了慶祝楚墨來到黃班,薇薇做了好多菜,你等下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
蘇渃說的等下,自然是等楚墨的傷口上完藥。
“也就隻有你們進了黃班才會有心情慶祝。”雲寒陌發出了一聲感歎,算是默認了要留下來吃晚飯。
為了能快些吃上晚餐,蘇渃和雲寒陌都不再說話了,安靜的看著雲薇仔細的處理著楚墨臉上的傷。
楚墨的傷也不全是在臉上,他就是再小心,身上也有幾處地方被磕了碰了。
雲薇給楚墨臉上擦完藥酒,轉而又處理起楚墨身上的傷來。
被打傷的地方按理來說,應該用力揉搓,使傷處裏麵的淤血盡早的散開。
楚墨的臉是因為地方大小,雲薇不好用力,對於身上就要好辦多了。
雲薇給楚墨的手臂擦上藥酒後,又大力的揉搓起來,希望楚墨的傷能夠好的快一些。
雲薇的手法十分的嫻熟。
在一處磕碰破了,微微有些出血的傷處,她上完藥後,又細心的在傷口上纏上了繃帶。
“都說久病成醫,薇薇我看你這給傷口上藥跟包紮的架勢,想來你以前沒少受傷吧!”蘇渃在一邊看著,忽然就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對於這樣的事情蘇渃太有經驗了,以前她過的差不多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受傷更是家常便飯,傷的多了自然就知道要怎麽樣去應對。
包紮、上藥、各種的應急處理,以至於分辨出各類的草藥,還有它們的功效,蘇渃可謂是已經形成了身體的本能,可以信手拈來。
蘇渃看著雲薇這個樣子,她就不由的想到了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