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聽見什麽極其嚇人的話,鬱景的臉色驟得發白,全身僵硬的一時不敢動彈。
謝星闌原本還算是個性格沉穩的人,可此刻,他不打算再按捺自己的情緒了。
據他所知,蔣遇當初也不過是隨口三言兩句,就讓鬱景把心交付出去了,可如今他付出的遠比蔣遇多的多,憑什麽鬱景還想拿他當外人?
若不是他在,剛才鬱景恐怕會同意卓一航,才見了不過幾次麵,就已經親熱到這種境地了。
他從來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所做的一切都是抱有目的。
當他對一件東西真正產生興趣,隻會將這件其占為已有,原本還想著走溫和路線,慢慢讓鬱景接納他。
現在,過程不太重要了。
他不再留有情麵,語氣咄咄逼人道,“不是想還麽?你以為你有什麽是值得我看上的?”
“但是……我可以給你做飯,幫你打掃家裏的衛生。”鬱景臉色燥熱得幾乎要滴血。
男人冷笑,“我還不至於廢那麽多功夫,隻為了找個廉價的鍾點工,你可要貴多了。”
“……”
“鬱景,從你一開始求我幫你,就應該能想到我索取的回報是什麽。”
“……”
像是被撕掉了那層好人的皮,謝星闌不再掩飾。
“坐過來。”
“……”
骨氣支撐了兩秒,原本性格就軟弱的他被支配慣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坐在了男人的旁邊。
這回,謝星闌沒有再顧及鬱景的意願,用平板隨意點了些菜。
鬱景在他身旁如坐針氈,隻時不時抬頭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真是可憐又可笑。
害怕,拒絕,祈求,疏離。
這是鬱景在麵對他時的態度。
他很早就知道了鬱景的身世,幾乎是個孤兒,唯一一個聯係較多的就是蔣遇,至於許知行,最近恐怕自身都難保。
況且這段時間網絡都流傳他們關係曖昧,被人發現了,也不過是情侶間的情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