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季有利的時間不多,在向顧家低頭,和跟沈博晏合作之間,他必須選擇一個。
很顯然,他還未到喪失尊嚴賣女的地步,沈博晏和季有利迅速交接,整一個禮拜,他跟著季有利拜訪了不少政府的人。
到了周五,這一周才平穩下來,逐漸進入周末節奏。
總裁辦公室裏,盛頌白匯報了最新進展後,忽然一改工作時的嚴肅,帶著幾分親近語氣地調笑道:
“沈總,你什麽時候把小夏帶來給大家看看啊,大家可好奇得不得了。”
沈博晏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這麽閑?”
“這不是都周末了嘛,就算你是公司老板,也得網開一麵吧。”盛頌白跟他說笑了一句,才又回歸正題:
“真的,大家就是好奇,誰讓你一直神神秘秘都沒有緋聞對象。”
“還是說小夏不想過來啊?是不是你和小夏吵架了,連累了我們?”
沈博晏嗤笑了一聲,以一種隱秘炫耀語氣地說:“怎麽可能?”
他和夏舒安這一周可以說蜜裏調油,因沈博晏這周應酬較多,每晚回家都比較晚,兩人不再拘泥於下班後約會的方式。
然而每次踏著星星回家,在那個原來對沈博晏來說,隻是一個睡覺地方的房子裏,總有一盞燈光不懈地等候著他他,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描繪。
有一回他喝了不少酒,到家已經是第二天了,夏舒安早已經入眠,聽到動靜,他迷迷糊糊地張開手臂,溫熱的臉頰貼著他沾著寒氣的脖頸,往他懷裏鑽。那一刻,他突然理解了那些執著於養金絲雀的人的心情。
沈博晏桀驁張揚的臉上充斥著雄性求偶成功後原始驕傲,盛頌白勉強笑了笑,道:“那就帶小夏過來公司轉轉唄,免得他們一天到晚老煩我。”
“我問問他今天下班後有沒有時間,到時候他們早回去可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