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晏張了張嘴,仿佛想要解釋,但隨即他又露出一臉放棄表情,一步上前用力抱住夏舒安。
“夏舒安,我好想你。”
什麽鬼?
夏舒安皺著眉,一腳踩住沈博晏的腳,隻恨自己穿著得是棉拖沒有威懾力。
“滾開,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沈博晏沒有反駁什麽,反而仔細地凝視著夏舒安的臉,搖頭晃腦地說:“你在吃醋麽?”
夏舒安笑了。
“我隻是在提醒你這個事實,畢竟你這種草履蟲一樣的單細胞生物可能搞不懂高等生物的邏輯閉環。”
沈博晏可能沒理解這句挖苦的話,但他還是苦著臉抱怨道:
“你現在變得好野蠻。”
夏舒安麵無表情:
“男人狠一點才不會被騙。”
沈博晏沉默了少許,像是把剛才那段間奏完全抹去般,重新道:
“夏舒安,我知道你想讓我成為什麽樣的人,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做一個坦誠直率的人。我的過去非常不堪,我和所有想要追求配偶的雄性生物一樣,隻想向你展示自己有吸引力的一麵。”
夏舒安忍不住想,你之前表現成那樣還以為那是自己有吸引力的一麵?
你要不看個心理醫生先?
沈博晏一臉自暴自棄的樣子,和夏舒安分開的兩個禮拜他沒有一天是開心的,在北京的一周他悶悶不樂,強迫自己專注於工作。成為夏舒安“鄰居”的一周他依然鬱鬱不樂,每天都在想怎麽出現在他麵前才最自然得體,才不會被夏舒安眼中或是受傷或者詰責的情緒嚇得立即縮進他的殼中。
到後來他幹脆放棄了,反正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完美的人,甚至可以說很糟,如果夏舒安真的不接受的話,他可以用一輩子來磨,大不了就是以後香香甜甜的擁抱沒有了,反正他不會讓夏舒安身邊出現其他的人的。
他快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