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事你做的不夠完美,今天下午自己去找刑官領罰吧,晚上八點和我一起去酒會。”
車上靜得鴉雀無聲,朔巡悄悄地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政界的酒會曆晟往往都不會帶他一起去,這一次何仞卻指明了要在酒會碰麵,他也隻能臨時找個“借口”去。
好在他成功了。
晚八點。
幾十階台階讓古老而精美的宴會廳看起來異常宏偉,朔巡下車時目光不禁多在那古希臘建築風格的環柱上多停留了一秒,月光與燈光交織在一起,光影變換之間,人影的虛實也變得模糊起來。
“阿巡,走吧。”
跟上曆晟的步子,朔巡緩步走入了宴會廳中。下午時他去行刑室領了二十鞭,走路時背上傷口的疼痛清晰地傳進了腦海中。
“親愛的曆,你終於來了。”
“曆大少爺,歡迎您的到來,部長正在等您。”
……
曆家大少爺,唯一能繼承曆家的人,從一進門就被蜂擁而至的各路人包圍住了。
朔巡靈活的從那包圍圈中退出來,他出門時簡單的化了妝,原本漂亮出眾的五官被刻意淡化了不少,整張臉變得清秀而普通起來。
大廳裏悠揚的樂曲中,大提琴的演奏忽然有了微妙的變化,這變化太細微,人類根本聽不出來。
朔巡偏頭,一眼就望見了隊列中正在拉著大提琴的何萱萱。
每一小段旋律之中都有一個音符的變化,連在一起轉換成聯係用的密碼,就是一個完整的方位指示。
樂曲停了,最後指向了二樓包廂中最邊上的一間。
眼角餘光確認了曆晟暫時無法顧及到自己後,朔巡迅速的穿過人群上了樓。推門,並不寬敞的包廂中隻剩一張奢華的歐式沙發。
沙發上坐著的黑衣男人正安靜的望著他,黑色襯衫隻隨意的扣了兩顆扣子,隱約可以窺見裏麵古銅色的胸肌和棱角分明的腹肌,他起身,深色牛仔褲包裹的緊實長腿幾步就邁到了朔巡麵前,挑逗的目光與杜蕾斯男模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