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朔巡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失控了。
曆晟幾乎用上了歡場上各種挑逗的手段,朔巡從一開始被強製**到後來不自覺的扭動腰肢,水汽很快便在眼角堆積起來,落下來變成珍珠滾落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暗無天日的一星期,朔巡在看到了枕邊的珍珠時,任憑曆晟怎麽誘哄,死活都不願意再睜開眼睛。
“曆晟……滾……啊……”
孕期的身體敏感,朔巡閉著眼手指**似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他哭得聲音有些嘶啞,卻異常的煽情。
“還敢這麽做嗎?”抓住那隻掙紮的手,曆晟細細吻過每一個指節。這其實並不算一雙很好看的手,因為拿槍時間居多,骨骼有了輕微的變形,瘦的摸著都有些咯手。
……他怎麽越來越瘦了。
“不敢了……你給我滾……”
這哪是不敢了的語氣……曆晟微微搖頭,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毅然地下了床,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浴室。冷水衝淋下來,一晚上沒得到紓解的身體才得到了解放。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是少做吧。苦笑的曆大少在從浴室裏走出來時,發現**的人已經睡著了。朔巡蜷縮在床的一邊,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吻痕。
曆晟伸出手,指尖碰到那濃密的睫羽上,抹下一顆細小的珍珠。
“我答應你,阿巡。”
親了親**的人的額角,曆晟離開了房間,在走廊上直接撥通了電話。
“林歌,叫上陸離,還有一組人,明早十點你們和朔巡一起去布達佩斯,看好他。”
“是,大少爺,保證看好您孩子的媽。”
電話那頭傳來嬉笑的聲音,曆晟掛斷電話,冷硬的側臉在黑暗中仿佛是古老的雕塑。
即使暫時離開曆家,他這個不聽話的契約者又能去哪兒呢?朔巡想要的給朔白的藥物,推翻沐家的籌碼,甚至是自由,都隻有他能給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