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倪死了,你當然可以否認自己做過的一切。曆家大少爺高高在上,權勢滔天,隨時都把你做過的一切都抹去,何況隻是送未婚妻一個小小的禮物。在你的眼裏鮫人從來都不是人,隻是一個能討人歡心的工具,一個隨手就可以送出去的禮物。就算他們被人挖掉了眼珠,被人打掉了孩子,你也隻會旁觀。”看著麵前人眼裏黑沉的臉色,朔巡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你和那些在人魚之屋的人沒有什麽區別,隻不過是……唔……”
被曆晟一把拉住領子,丟進了最近的沙發裏。頭撞到了牆壁,朔巡吃痛的悶吭一聲,他身上隻穿了睡衣,稍稍掙紮領口就被扯開,露出了大半的胸膛。
那單薄的胸膛已經沒有了一年前去日本時健康的顏色,蒼白之上清晰可見一條被縫合起來的狹長的傷口。
曆晟的力氣稍稍小了些,卻也隻是讓朔巡的手腕不產生隨時都要可能斷掉的感覺了,兩個人目前的狀況完全沒有可比性。
“隻不過是貪圖你們鮫人的美貌嗎?”接下了朔巡未說完的後半句,曆晟的聲音仿佛是從喉嚨裏擠了出來,一字一頓道:“說夠了嗎?”
……
情欲來得快,退的也快。
清洗完,曆晟把朔巡抱回了臥室的**,轉身徑直去了浴室。
冷水衝下來,把所有的欲望都衝去,隻剩下原本的渴望。
他並不是什麽一生氣隻會靠**來發泄的人,尤其是這個發泄對象還是他喜歡,甚至是愛的人。他隻是單純的想和這個人做一次愛而已,把連日來的擔心和憂慮,以及那微妙的憤怒與無奈都在在兩具身體親密接觸時釋放出來。
曆晟**著身體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抓痕,暗自覺得隻做一次是對的,不然他的契約者可能明早起來就會和他徹底的翻臉。
好吧,雖然現在也和徹底翻臉沒什麽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