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文等人隨後也都送上祝福,並囑咐了很多話。
文棠一一應著。
曹玨感慨道【想不到咱們217最先脫單的是老幺,我以為老幺得是最後一位呢。】
文棠糾正一點【我還沒脫單。】
趙博文【老幺長這麽帥,怎麽可能會是最後一位脫單。】
曹玨先是回應文棠【@老幺你但凡肯主動點,這紀年早就手到擒來了。】
然後回答趙博文的話【@老大我當然知道老幺長的有多帥,也正是因為他很帥,可供選擇的範圍一下子就縮小了,畢竟想要找到一位各方麵都相配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陳知然【老幺眼光不挑。】
曹玨【大學四年,你見老幺喜歡過哪個人嗎?】
陳知然【那還不是因為除了咱們寢室幾個,其他人隻要一接近老幺,就會被一群護草使者給從中阻攔,連接觸的機會都沒有,你叫老幺怎麽去喜歡別人?】
作為護草使者頭頭的周景元表示自己辛辛苦苦為他人作嫁衣裳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莊彥銘補充說明【我們寢室幾個也不例外好吧,我都不知道被暗地裏警告過多少回了。】
這些文棠全然不知情【什麽時候的事?】
如今都畢業一年了,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了,曹玨【從你入學開始,持續到畢業。】那會兒不說,是怕老幺知道了搬離宿舍。
居然長達四年,文棠深感愧疚【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莊彥銘【也不是什麽麻煩,之所以沒告訴你是因為覺得沒什麽,大家都是斯文人,沒人對我們動粗,就是嘴上說兩句,跟在路上見到個朋友閑聊兩句沒什麽區別。】
陳知然【對,說是警告,其實是我們誇張了。】
曹玨【我們那會兒還比過看誰被警告的次數最多,這變相的說明在大家的心目中那個人是咱們寢室第二受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