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月的小酒窩印在唇邊,目光柔和:“我在我們縣經濟作物的種植上還是小有名氣的,我丈夫一直在追逐著我的腳步,不過我卻沒有掙到很多錢,就落個好名聲。
我愛人在這方麵比我要厲害,同樣的一件事他的眼光就更寬廣,我種植香菇隻關注自家的幾分自留地,但他會把目光投向小隊的所有自留地,為大家創收的同時自己也能掙一些錢,小隊所有的人都誇我丈夫好,帶領大家一起致富。
漁場的規模越來越大,得益於我丈夫的領導力,他也做慈善,助學,蓋鄉裏的初中大樓,現在又開了魚罐頭廠,我們小隊即便小嬰兒隻要落地都有份子錢的。
即便我有技術,但我沒有魄力啊,我丈夫因為我的影響力,在最初的時候得到了小隊所有家戶的支持,但他憑實力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我們小隊一躍成為我們縣乃至整個市區最為富有的小隊,集體好了,我們家的生活也就比以前更好。中間他付出多少,從來不會跟我提及,其實你想想就知道,會是既艱難又需要花費心力的曆程。”
“社會是個無門檻的大學,在那裏有大學學不到的東西,他雖然沒有上大學,但經曆也是很少有的,我們有相同的農村背景,有共同的朋友,很多事情的看法都很相同,沒有什麽大家想象出來的代溝。這樣的男人,我從來沒有覺得是人家高攀了我。”
趙振宇很好奇:“那你要是找個會畫畫的,會不會更有共同語言,又不是隻有李峰會畫畫,他就是個人渣,我指的是如果……”
趙振宇撓了撓頭,想說曹文帥,但終究看了眼趙珍珠,沒說完。
不過沈冰月依舊回答了這個問題:“封國棟確實不會畫畫,但愛情不是在照鏡子,不一定非要找個學畫畫的。”
沈冰月並沒有看向有些緊張的曹文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