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月最不能聽見的就是指頭沒了,也嚇懵了:“不會吧!那我們趕快去看看去。”
最終沈豔豔跑回村子借了自行車,封國棟帶著沈冰月,王嘉賓帶著沈大倩去鎮上處理傷口。
路上王嘉賓悶悶不樂,說了好幾句:“其實沒啥,我以前也被水蛇咬過,把血吸出來就沒事了,不用非花錢去鎮上看。”
但封國棟堅持:“沒事當然更好,還是要謹慎點,小姑娘家可不能缺根手指頭,騎車就跑一趟的事。”
鎮上衛生所醫生倒是說:“水蛇一般毒性很小,不過得處理好傷口,去年那誰腳拇指就沒處理好,發現不對勁還忍著,最後沒辦法了送到縣裏截了倆腳指呢,沒了腳拇指影響走路的,你仔細看都能看出來,和正常人還是不一樣的,就更別提跑跳,扛重物了,一定要注意消毒,不過不用打針。”
給倆小姐妹處理完,封國棟輕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沈家小姐妹好了傷疤忘了疼,惦記著捕上來的河蝦。
沈冰月拉著封國棟又回到河邊,沈曉銘也下河去了,和幾個姐姐哥哥一起拉著網,一臉興奮地朝姐姐喊:“姐,撈了好多河蝦,晚上我們吃韭菜河蝦。”
拿來的網夠給力,三個多小時捕了將近十斤小河蝦,七八個人一人分了一斤多,沈曉銘拎著一小袋河蝦,時不時舉起來瞧兩眼,兩眼放光。
回到沈家已經6點了,沈媽非要封國棟留下來吃晚飯,“炒個韭菜河蝦,還有國棟殺好的魚,媽正蒸白饅頭,國棟留下吃飯。”
沈媽能蒸白饅頭是因為封國棟來了,沈曉銘也巴結封國棟:“國棟哥你就在我家吃晚飯,要不然我爸就不讓吃白饅頭了。”
封國棟笑著揉了揉沈曉銘的腦袋,答應下來。
還要等吃飯,沈媽不讓封國棟幫忙,也不讓沈冰月幫忙,倆人就到沈冰月的房間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