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妻子沒有陪在醫院,是為了把自己的責任降低到最低。
封國棟在這一刻,知道她愛自己不比自己愛她少半分。她在以她獨有的方式為自己解決困境,和貼身照顧一樣溫暖人心。她終究和母親不同,但對丈夫的愛都是一樣的。
開完會,三個副廠長行色匆匆的離開醫院,第二天就分別著手開始調查情況。
而沈冰月則留下來照顧封國棟。
這時候,夫妻倆才有時間好好說幾句話。
沈冰月查看了一番封國棟的傷勢,摸了摸額頭,才恢複了低回輕柔的聲線,鬆了口氣:“沒有發燒,你有沒有感覺到頭疼呢?”
封國棟銳利的黑眸鎖著她的身影,拉了把床邊的妻子,眼底的柔光好似黑夜中的星辰那般。
他用粗糲的大手拂過她的臉頰,有些皸裂的薄唇微啟,出聲很是溫柔:“沒事,頭不疼,隻是腿有些脹疼,骨折嘛,傷筋動骨一百天,醫生說了隻要好好靜養,三個月後我還是會生龍活虎的,不會變瘸子。”
沈冰月拉了他的手,看著一圈圈白布纏繞的手,很是心疼:“好在你沒事,我嚇壞了!”
沈冰月坐在床邊,俯身撲到他的懷裏。
他的大手拍著妻子的背安慰著:“沒事,都是胖子多嘴,我就像隻貓似的,有九條命呢!哪裏那麽容易就死翹翹了。我還要陪著你和孩子們呢,舍不得死!”
沈冰月趴在他的懷裏,用手堵住他的嘴,埋怨道:“呸呸呸,別胡說八道,什麽死不死的,不吉利的。”
沈冰月起身的時候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一如以前自己賴床的時候,封國棟深情款款的輕吻自己那般。
封國棟頓覺好似腿都不疼了。
沈冰月打了熱水,給封國棟擦洗了一番後,從空間拿出了靈泉水,裝滿了水杯。
晚上,沈冰月睡在病房的另一張**,睡覺的時候還囑咐封國棟:“如果你想去上廁所就叫醒我,想喝水或者不舒服都要叫醒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