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國棟鬆了口氣,想著這轉移話題確實有效果,也額首道:“我跟胖子小兩口說過些時候到京都養傷,也無聊,那裏還沒電視呢,到時候走得時候把家裏的電視搬過去,不過胖子立馬拍了拍胸脯說他剛好買了台電視,讓張茂森送京都去!”
封國棟蹭了胖子台電視機,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靠在床頭,微歎口氣:“躺**的感覺確實不好,不過冰月,我的腿和胳膊這幾天真得不疼了,說來也奇怪,醫生跟我說還會難受些時候呢!”
沈冰月暗自揣測,想著可能跟常年喝靈泉水有關係!要不然白喝了。
翌日,沈冰月去沈二江家。
沈家小姐妹心照不宣,都沒有帶孩子和丈夫,隻是獨自一個人來喝喜酒,因為都知道,沈二江家裏沒什麽喜氣。
畢竟是親閨女,沈二江仍舊在小院和堂屋裏擺了四桌酒席,隻請了沈家本家人和沈蘭這個姑姑,也算把這件事告知本家人。
五月已經很熱了,但是沈小倩穿著紅色的毛衣,仍舊帶著帽子,說話也小心翼翼地,沒門牙了連笑都得捂著嘴裝羞澀。
跟在沈小倩身邊的男人30歲左右,高瘦,一咧嘴一口齙牙,顯得格外喜氣。
他拉了拉中山裝的領子,穿著這身有些違和的中山裝有些拘謹,舉著手中的酒跟四個桌子的沈家人碰杯,出口是濃濃的鄉音。
沈家小姐妹看了看,都知道,就算他穿著沈家人給買的中山裝,也改變不了是個地地道道的山裏人的感覺。
沈小倩的眼神是虛空的,感覺沒有以前那麽有靈氣,就算是總得陰陽怪氣的冷嘲熱諷別人,但表示著沈小倩仍舊是有心勁的。
一年多沒見麵,小姐妹們再見麵,沈小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傲氣,不過沈小倩仍舊拉了拉身邊的男人,試圖挽回些麵子:“他還是很體貼的,有空了你們到我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