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嫌疑犯拚命叫冤,主要疑犯是女的,審問還是很客氣的,一時間沒有什麽進展。
公社主任來了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審核,一個一個來。
審周家老大媳婦潘鴻的時候,她仍舊臉紅脖子粗的否認:“公安同誌,真得不是俺幹的,為啥一定揪著俺不放呢?”
嶽哲浩仍舊負責問話,很嚴肅的問:“潘鴻,你是不是威脅過魏晨,說是要弄死她們全家,這是很多鄰居和你周家本家都反映過的問題,你怎麽不敢承認?平日裏,你和魏晨的關係可不好,打架打了很多次,你不承認我們就上手段了?”
潘鴻一聽,氣焰也蔫吧下來,惡狠狠的凶悍婆娘竟然開始嚎哭起來:“我是威脅過她,那都是說氣話,公安同誌,你們可不能因為這個斷定就是我幹的啊,老四媳婦魏晨也不是什麽好鳥,她也威脅說要我們死全家。
這是她出事了,要是我家出事就是她幹的啊?再說了,老四媳婦比我厲害啊,她平日裏可沒少擠兌妯娌們。
她和我吵架罵我死全家,和老三媳婦吵架罵人家不得好死,和老五媳婦吵架罵人家生個兒子沒屁眼,老六媳婦剛懷孕她罵人家懶婆娘誰沒懷過孩子似的跟個豬似的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就連最老實的老二媳婦,你別看她們看起來關係好一點,就這她說過人家多少次,說淨生賠錢貨,一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
她現在兒子出事了,就是我幹的?我冤枉啊!嗚嗚嗚,沒天理了,公安同誌......”
連旁聽的公社主任都被這話給驚到了,想著這幫子怎麽嘴都這麽毒,也不積口德?
幾個大男人也鬱悶著呢,你不能對一個女人動手打一頓嘛!
沈冰月坐在角落裏,對這兩人的絮絮叨叨,各揭個的短也聽出繭子了。
說來說去就是這個不好,那個也不是什麽好人,沒什麽新意,反正就是都喊冤,老大媳婦聲音大點,老六媳婦聲音小點罷了,沒什麽本質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