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聽,瞬間怒了,“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丫頭片子,珍娘就不應該好心幫你,簡直就是浪費藥。你既然是姓楚的,瞧著你的年紀,不說喚我叔叔,那也都喚我一聲哥哥。”
“楚家人不殺楚家人,要不然的話,老子便一掌斃了你。”
楚光熙聽著,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在誰的麵前充老子?”
男子漲紅了臉,別過頭去,不言語了。
楚光熙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一口,“一個時辰不長,他跑不遠,不耽誤你們解決私人恩怨;一個時辰又很長,足夠你耐心的聽完楚家的故事。”
他說著,歎了一口氣,“我們楚家,世代隱居於此,多年之前的事情,已經不可考究。許是避開戰亂,又或許是江湖之人躲開仇家追殺。”
“總而言之,自我出生起,我們一族人,便住在這山底了。這一整座山便是我們楚家的祖墳,每一具懸棺裏,都是一位死去的族人。”
“族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直到我父親這一輩,生了我們姐弟三人。大姐叫做楚歌,二哥叫做楚光邑,而我行三,叫做楚光熙。”
“我父親是個不甘於平庸的人”,楚光熙說著,看向了段怡,“大概就是你說的,同別的井底之蛙不一樣,他想做要一個跳出井底的青蛙。”
“族中之人,一部分人修習祖宗傳下來的武功,另外一部分人,則是馴養食鐵獸……”
楚光熙的話說到這裏,一下子被段怡給打斷了,她激動的吞了吞口水,“你們能馴養食鐵獸?”
楚光熙聞言,驕傲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這有何難?食鐵獸乃是兵主坐騎,自是可馴養的。”
段怡捂住了胸口,怎麽辦,她也好想要一隻能當坐騎的食鐵獸!
楚光熙卻是並沒有接收到她強烈的訊息,依舊說起了楚家舊事,“父親日夜巡山,終於披荊斬棘,找到了出山的路,他終於忍不住,領著大姐同二哥,出了五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