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的酒瞬間就醒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隔壁竟然正是許君安。
想不到,許君安也會在這種類型的餐廳裏吃飯。
就在江岑昳疑惑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傳來:“君安哥,你好了沒有呀?需不需要我幫你?”
隔壁的許君安立即壓低聲音道:“助理催我了,我晚點再打給你,我愛你阿瀾,先掛了。”
掛斷了電話,隔壁傳來衝水的聲音。
剛剛那個聲音又傳了過來:“君安哥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啊!”
隔壁的許君安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隔間的門,帶著笑意說道:“小東西,才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等不及了?”
衛生間隔間裏的江岑昳:??
不是,這劇本不太對啊!
許君安在和別的小妖精調情?
他最愛的不是周清瀾嗎?
那個聲音撒嬌般的說道:“什麽呀!我帶你來見朋友,總要為你的身體負責。萬一你出點什麽事,我可怎麽交待?”
許君安道:“放心,我身體好著呢。不如今晚你就別回家了,讓你親自驗一下我的身體怎麽樣?”
後麵又是撒嬌害羞的聲音,對話漸行漸遠,江岑昳才一臉蒙的從隔間裏走了出來。
他的心髒狂跳著,隻覺得自己好像窺探到了不得了的秘密。
許君安不是個老實的,男主攻竟是個種馬?
江岑昳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包廂,發現眾人也差不多酒足飯飽了,便和金站長道了別。
由於在場的所有人都喝了酒,江岑昳隻得找了個代駕。
這具身體的酒量著實不怎麽的,他回到家仍是一副醉熏熏的模樣,難免又被江柏家數落了一通。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還學別人宿醉喝酒!江岑昳,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兒子?”
可能是因為喝醉了,江岑昳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看著江柏年,嘲諷般的笑了笑說道:“那得問您啊!當年您上趕著入贅江家嫁給我媽,怎麽沒想過怎麽會生出我這麽個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