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 不論那崽是多麽可愛的小天使,哭起來都挺要命的。
而且小奶昔的威力非同一般,這在他倆尚未見麵的時候已經領教過了。
如今近距離的迎接他的無差別攻擊,怎麽說呢, 就是差點兒把他送走。
哭起來的小奶昔如摧枯拉朽一般, 怎麽哄都哄不好, 必然會驚動在隔壁辦公的紀霆勻。
紀霆勻皺眉推開育兒室的門,問道:“怎麽回事?他不是好久沒哭了嗎?”
說著就要接過小奶昔, 結果小奶昔不給他抱, 還抓過他的手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紀霆勻:……
江岑昳:……
向來疼愛孩子的江岑昳今天也有些惱火了,他皺眉教訓道:“紀奶昔, 你不能這樣, 咬人是不對的!”
誰料小奶昔抓過他的手也給他來了一口,還猖狂的看著他倆繼續哭。
疼倒是不疼,就是給他倆一人嘬了一塊紅通通的腕表。
紀霆勻又頭疼又好笑的問道:“你怎麽惹他了?”
江岑昳晃了晃手機,說道:“我明天要回學校一趟, 後天要去辦理遺產交接。跟他商量請兩天假, 他就開始哭。紀霆勻,你兒子真的太難纏了!”
紀霆勻一聽也被氣笑了,說道:“那怎麽辦?”
江岑昳道:“問你啊!怎麽辦?”
紀霆勻心道我一個不準你假, 你也拿我沒辦法。
但他和江岑昳相處了兩個月,隻覺得這朋友不似他外麵看上去的不靠譜。
試問一個十九歲的孩子, 能自己開公司, 還開的像模像樣, 在普通人裏已經是翹楚一般的存在了。
雖然不能和十大家族裏那些開掛的小殘疾大佬們比, 但確實比普通人強了很多。
紀霆勻想了想, 說道:“我這兩個月沒有需要出並的工作, 這樣吧!剛好S市那邊有一個金融訪談節目一直說讓我過去,推了很多次,不好再推。明天我帶小奶昔陪你一起過去呆個兩三天,你有事就都辦了吧!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