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一臉吃了死蒼蠅般的惡心, 這人怎麽天天作夭?
難怪他上周一直朝自己扔紙團,好在自己根本連看都沒看。
就這他還能編造出這樣的謊言,如果自己真的看了,那考試的成績還不是都得按他說的來?
可能鄭昕最近在班裏經營的挺好, 之前那幾個圍著他的男生又圍了過去。
還有人在幫著他敲邊鼓:“鄭同學真是善良, 原來一直都在幫江同學傳答案嗎?怎麽我就沒有這個待遇呀!”
另一個男生道:“你哪兒有這個待遇, 人家可是兄弟,不是親的也是一家人, 這能一樣嗎?”
這時一個戴著厚瓶底眼鏡的男生抬眼道:“可是考試的時候江同學根本就沒有看那些紙條啊!”
幾處男生同時看向了那戴著厚瓶底眼鏡的男生:“不知道就別瞎說, 眼瞎可以不要。再說了,黃偉偉, 你那八百度的近視能看見什麽?”
這時後麵一個女人站起身來道:“我坐在後麵, 看的清清楚楚。別人沒看就是沒看,怎麽,考慮自己給人傳紙條,是想冤枉別人作弊嗎?”
論壇上的那些風波班上的同學們多少都知道些, 頗為看不慣鄭昕的做法。
但這世上見錢眼開的人不少, 尤其是班裏那些勢力眼,紛紛圍在鄭昕的身旁。
江岑昳很感激那兩位幫他說話的同學,起身道:“大家不必跟他們多做爭辯, 抄沒抄,卷子發下來就知道了。”
這時班主任老謝抱著一疊卷子走進了教室, 老謝樂嗬嗬的還挺高興。
隨即他就說出了自己高興的原因:“今年我們班鐵樹開花, 在大三這個重要的年級裏, 終於有了一位獎學金獲得者。”
江岑昳所在的這個班, 說好聽了叫關係戶, 說句難聽的就是放牛班。
老謝也明白, 這個班裏的學生或多或少都有點問題。
把他們聚集在一起是為了不影響好學生,也就是用來養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