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筆直, 雖不細瘦,卻處處爆發著力量。
阮棠鼻子一熱,瞬間拿手捂住了,好在藏的比較快, 沒被別人發現。
心裏暗罵自己一聲沒出息, 不就是看到一副完美的□□嗎?
江岑昳卻相當大方的欣賞□□, 還不吝誇獎道:“嘖嘖嘖,嚴哥哥好身段啊!你這都咋練的?”
嚴謖答:“剛當兵那會兒天天當狗操, 狗都能練出八塊腹肌。”
江岑昳和阮棠被逗樂了, 笑的見牙不見眼,阮棠腦補了一下那畫麵, 簡直不忍直視。
嚴謖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說道:“別瞎想,是操練的操。”
阮棠臉上一紅,說道:“我知道,那肯定很辛苦吧?”
嚴謖回想了一下, 不是很有感觸的道:“也就那樣吧, 其實沒啥感覺。”
最大的感情波動都給了他離開時的那個夏天,再往後他就悄悄掩藏起了自己的感情,成為一個簡單的, 隻靠體力過活的人。
其實阮棠走後他想了很多,比如阮棠的爸爸搞科研的, 而自己的爸爸是個酒鬼。
阮棠家住著獨棟的花園洋房別墅, 自己家在三十平的老破小裏蝸居。
阮棠年年考年級第一, 長的又好看, 自己勉強吊車尾外號還叫大黑狗。
也許三年的相處和那半年的心動, 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可是抬頭再對上阮棠那幹淨澄澈的眼神, 嚴謖還是控製不住的開始奢望。
旁觀者清,江岑昳早就看出倆人不對勁兒了。
隻是身為局外人,他不能多插手別人感情的事,也隻能努力促成。
不過他今天過來是有正事兒的,見嚴謖纏好繃帶後便穿上了衣服,才道:“你最近又查到新的線索了嗎?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下,上次那件事要不要推遲一下進度。”
嚴謖卻擺了擺手,說道:“我查到另外一件事,但跟這件事沒有關聯。我覺得你可以先推進這件事,看看對方的後續反應。因為我查過了,除了江庭子公司,其他你母親沒來得及歸攏的產業都已經被江柏年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