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 江岑昳隻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可能昨天玩的太刺激了,以至於有些感冒。
好在不算太嚴重,他喝了點熱水,整個人就舒服了很多。
發現紀霆勻竟然沒出門, 不知道在和阮棠說著什麽。
阮棠的臉色不太好, 一副老實挨訓的模樣。
迷迷糊糊的江岑昳裹著紀霆勻的睡衣蹭過去, 便聽到紀霆勻道:“長本事了你,徹夜不歸?”
阮棠乖乖答:“是我錯了, 對不起先生。”
紀霆勻又道:“你自己什麽情況不知道嗎?這樣晚上不回家, 你父親怎麽想?他現在昏迷,我代行父責, 你給我老實交待都做了什麽。”
阮棠答:“什麽都沒做, 我們就是聊了聊以前的事兒,看了兩部電影。”
抱著親了一會兒,沒別的了,我們真沒那麽快, 誰跟你似的。
紀霆勻的臉色仍然嚴肅:“以後沒事不要在外麵留宿, 就算真要談朋友,也要先告訴我。你還年輕,總得有人給你把把關。”
這回江岑昳聽明白了, 原來昨晚阮棠夜不歸宿被紀霆勻抓包了。
江岑昳偷笑,紀霆勻這個人, 連下屬的私生活都管嗎?
阮棠好像也有脾氣了, 咕噥了一句:“江少不是更年輕嗎?他都跟人同居了。”
紀霆勻耳力甚好, 聽清了, 抱臂問道:“哦, 是啊!那你倒是替他把把關, 覺得我這個對象怎麽樣呢?”
阮棠訕訕的笑了笑:“那肯定是極好的。”
江岑昳聽罷忍不住笑出了聲,心道阮棠你還敢不敢更慫一點?
卻被紀霆勻叫住,冷聲道:“你也站過來,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是不是打算晌午飯一起吃了?”
江岑昳強嘴:“那也不能怪我啊……誰讓某些人不老實。”
紀霆勻皺眉,開口卻是:“怎麽回事?感冒了?”
江岑昳吸了吸鼻子:“沒啥大問題,喝過熱水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