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裏的紀霆勻頭疼的點開了江岑昳的對話框, 等了半天才收到他發來的位置。
紀霆勻莫名奇妙一肚子委屈,一腳油門兒便朝目的地開去。
這邊江岑昳卻頭疼壞了,他旁邊的小奶昔一邊吃薯條一邊把番茄醬糊了自己一臉。
小奶昔的旁邊,一名俊俏的少年卻哭的梨花帶雨, 上氣不接下氣。
江岑昳卻在一旁埋怨:“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了, 你是不是還打算在外麵住到天荒地老?”
少年吸著鼻涕, 哽咽道:“我本來以為,爸爸和父親隻是一時生氣才會把我趕出來。我知道瑩雪堂姐來家裏住隻是暫時的, 而且她都快要結婚了, 我確實不該對她有這麽大的敵意。可是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從小爸爸和父親唯一寵的人是我,現在突然來了一個外人, 他們把她奉為掌上明珠, 你知道那種嫉妒的感覺嗎?明明是我的父親我的爸爸,他們卻要寵一個寄住的堂姐。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就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了。誰知道爸爸剛好經過,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他從小碰都沒碰過我, 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舍得, 為什麽突然會打我?”
江岑昳嘖了一聲,說道:“那你也不用把人從樓梯上推下去吧?”
少年卻不哭了,皺眉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推她, 當時我明明不想這麽做的。可是她一直說,你要不要聽我的話?有種就把我推下去!我就……”
江岑昳瞬間皺眉, 問道:“小飛, 她是反複的對你說的嗎?說了有幾遍?”
沒錯, 少年正是靳飛, 靳飛回憶著, 卻雙搖了搖頭:“我實在記不清了, 大概有個……三四遍吧?”
江岑昳的麵色開始沉凝:“三四遍……小飛,你爸爸最近聯係過你嗎?”
靳飛點了點頭:“有,他問我知道錯了沒。我知道我推人不對,可是我不想認錯。”
靳飛倔強的吸了吸鼻子,可見他的態度之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