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賭局已經開始,咱們何不走著瞧,她不外乎就是妒忌成恨,如今仗著身份百般為難罷了,隻要你我不改初心,她又能奈何!難道你怕自己做不到堅定情深!”
“我若做不到,她還會這般逼你,我又怎麽還能容忍她!”皇甫玹語氣一沉。
“你若是挑明這些年對她的忌憚,勢必魚死網破,後果又會如何?”
明槍明劍的攻擊水雲槿反倒不怕,隻是莊貴妃心思太重,又在後宮傾軋半生,見慣了深宮裏那些陰詭手段,就算反目也不能急在這一時。
“你以為她會輕易罷休!”皇甫玹蹙眉,他最不願見到的就是讓水雲槿受委屈。
水雲槿亦是蹙眉,她比誰都清楚這場賭局定下來後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麽事,“她自恃能決定一切,難道我會輸她不成?我就不信她能為所欲為!”
“你不信,我卻不忍,槿兒,你什麽都不用在意,隻要守在我身邊,你知道我絕不會讓她得逞,一切都交給我,放心可好?”皇甫玹清泉般好聽的聲音此時如柔風細雨輕撫著心田。
“那你想怎麽做?”水雲槿揚眉。
“我會護好你,對我來說,沒有什麽比你還重要!”皇甫玹如玉的大手撫上水雲槿細膩如瓷的臉頰,那滿眼的疼惜濃濃熾熱,似要將她融化。
“那母妃和瀾王府呢?你就不管了嗎?你以為聽了那麽多過去的事,還有什麽能瞞我的嗎?”水雲槿眸光一定。
“莊貴妃能把多年前的怨恨牽連到我頭上,她又怎麽會放過母妃?為什麽外祖父明明什麽都知道,卻還是一味地偏袒她?為什麽世子一生下來就中了毒,又是何人所下?”
話音剛落,皇甫玹驀地沉寂,戀在水雲槿臉頰上的大手忽地頓住,空寂的眼瞳裏隻印著水雲槿那樣清澈堅定的眸子,原來真的沒什麽能瞞得住她,她如此聰慧,如此為他著想,可知他有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