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皇甫珩聲音沉如山傾。
“真想不到王爺原來也是個癡情如斯的男人,若是沒有水雲槿,不知王爺會不會把這份心意給我呢……”江秋蕪緩步上前,柔嫩的手攀上皇甫珩的肩頭,精致的小臉妖媚至極。
“江秋蕪,別逼本王對你出手!”皇甫珩聲音清冷而涼,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嫌惡。
江秋蕪眨了眨眼,很是乖順地收回了手,要說皇甫珩這個男人真的很無情,他可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可以翻臉無情,就連她在他身邊這麽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對自己憐香惜玉,女人在他眼裏不過是一件廉價的貨物!
王府的女人何其多,不過就是他尋求支持的一種手段,可偏偏他對水雲槿一往情深,愛恨不得,西山小院那次若不是他一時心軟,事情也絕不會走到今天這步,這一次她事先並沒有和他商量,不過惹了他,對自己並沒有好處。
“我有分寸,而且我想要的另有其人,王爺不用擔心我會賴上你,她昏迷不醒,全身無力,就是體內的毒提前發作了而已!”
“是你做的!”皇甫珩聲音驟然一凜。
“王爺可別嚇噓秋蕪,若然不用這個辦法,她能如此乖巧地躺在王爺懷裏嗎?有皇甫玹在,恐怕這輩子王爺都難圓此願……”江秋蕪撇了一眼皇甫珩懷裏的水雲槿。
皇甫珩聽到皇甫玹的名字,眉頭驀地緊皺,須臾,他沉沉開口,“把解藥拿出來。”
“我早就告訴王爺了,沒有解藥,乜天師己死,這世上誰都解不了她體內的毒!”江秋蕪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江秋蕪,你在挑戰本王的耐心!”皇甫珩心裏根本不信江秋蕪這種心思詭異的女人。
“王爺就算拿把刀放在秋蕪脖子上,秋蕪也這麽說,七花草生長在南疆,盛開時每株開出來的花瓣有七色,可每一株上都是不同的顏色,隻有製毒的人才知道是哪七色,若是強行研製解藥,隻會讓她死得更快!”江秋蕪似乎怕皇甫珩不信,她臉上笑意散去,變是極為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