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含笑的似潺潺溪水般的聲音盈繞著靜謐的房間,柔和又溫暖。
熱清雅的的男子氣息夾雜著甘冽的杜若香猛地竄入鼻息,水雲槿隻覺得渾身一顫,他呼出來的熱氣落在耳畔,讓她覺得發燙,小巧雪白的耳垂瞬間被染紅,巴掌大的小臉燦若雲霞。
就算上次被他堵在床邊也沒此時來得讓她顫栗,不僅是他緊貼著自己,還有他在耳邊低低細語似情人間的低喃愛語含著一絲喑啞魅惑人心,心止不住的滯了下。
忽然她猛地起身,幾步走到窗邊,伸手打開了窗戶,疏散了心頭那縷怪異和熾熱,回頭好一通臭罵。
“我覺得一點都不怎麽樣,相反覺得你瘋了,我那是安撫,安撫知道不?緩兵之計知道不?誰讓你琢磨我心意的?就算你要胡亂琢磨你也想點別的行嗎?你哪裏看出來我想和你建立感情了,沒事吧你!”
“那你就為了安撫,為了討母妃歡心,就很自然地把我推出去!”皇甫玹略顯無辜地挑眉看了看水雲槿。
噴!果然還在記仇,說了半天最後他還表現得跟個受氣包似的,看他一臉的委屈樣,就好像自己欠了他一樣,奶奶個熊的!
太不要臉了,三歲的娃也沒他能變臉,“你活該,誰讓你這麽不招人待見!”
“那好,咱們先撇開這個不談,咱們談些別的如何?”皇甫玹麵色清淡,聲音依然溫和。
水雲槿白了他一眼,事多,看你還能整出什麽妖蛾子!
“昨晚王府進了賊,什麽東西都沒偷,偏喜歡往這個院子裏跑,你覺得為什麽?”皇甫玹聲音清淡緩慢,慢悠悠地吐出字眼,眸光清幽眨也不眨地盯著水雲槿。
水雲槿心裏一咯噔,他說的該不會是藺寒吧!
若說以藺寒的武功可以自由出入侯府,珩王府,就連這瀾王府他也住了幾日了,難道是剛被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