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玹會心地笑了笑,雖說並不怎麽高明,可讓他控製不住歡喜的是她的信任!
“你真的信我!”
“當初我也是這麽問你的,你說信我,我相信自己的判斷自也信你,咱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守望相助是必須的!”水雲槿揚聲道。
皇甫玹無奈一笑,她信他隻為他們同在一條船上,隻為一場算計後的不得己,他的話她從來就沒放在心上過,或許她聽到了,隻是不願細想麵對,她終究還是把他防在心門之外,這個小女人的心真硬!
且看她能硬到幾時,已經上了他的船,還能跑得了!
“你信我就好,今生不管發生什麽,我都絕不會害你,更不會利用你!”
水雲槿眸光微閃,心中觸動一時無言。
半晌,車外吵雜人聲沸騰,神思飄遠的水雲槿聽著瞬間收了神,想到京中的形勢,蛾眉微蹙,“太子為人如何?”
皇甫玹麵色淡淡,眸色淡淡,不緊不慢地道:“心機叵測,玩弄權術,比之皇甫珩不相上下!”
水雲槿無語,這都什麽貨色!
忽然她想到什麽,戲謔一笑,“所以那晚他找你,是想拉攏你,伺機挑拔你與皇甫珩,更以美色相誘!”
皇甫玹麵色一黑,他的定力向來很好,什麽美色能入他的眼,這小女人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還笑得那麽欠收拾,他真的好想收拾她!
“家有美妻足矣!”
水雲槿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她心裏清楚皇甫玹不是淺薄喜色之人,也隻是隨意調侃下罷了。
更何況是目的不純的太子,他就更不會上當了。
“他既是太子,定是有一定的勢力和擁臣,而皇甫珩的呼聲在朝中也不低,這兩人明爭暗鬥,就等於朝中有兩股暗藏的勢力,可無論是哪一方似乎都不是上上之選,而一旦讓皇甫珩得到了皇位,那瀾王府的日子隻會雞犬不寧,傾覆也未可知,而你就更沒有活路了,你有沒有想過怎麽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