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一瞬間的變故讓她有片刻的眩暈,感覺腳下著了地,她下意識地就想要掙紮,可哪裏是他的對手,他大手如鉗輕而易舉地反握住她的手腕壓在身後。
水雲槿豈能如他願,揮出另一隻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脫身,可想她手一揮出就又被鉗住,同樣背過身後,可越是這樣,她整個身子都被固定,動彈不得,而男人危險幹燥的氣息近在鼻息,挨得如此近!
這樣的情形是水雲槿始料未及的,她也從未被人如此鉗製,更何況還是個陌生男人,手腕傳來一陣陣刺痛,那是她費力掙紮大掌似要捏碎她的手腕所致,力量懸殊,她也不做無謂的掙紮,揚頭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麵孔,憤聲道:“皇甫珩,果然是你!”
沒錯,來人正是皇甫珩,他在出宮的途中等了她近一個時辰,終於等到她一個人走來,又豈能放過如此時機,以往皇甫玹總是陪在她身邊,他根本無從下手。
此刻看著水雲槿忿然鐵青的小臉,他麵上似蒙上了一層陰靄甚是駭人,她對自己抗拒至此還不是想為皇甫玹守身如玉,這讓他如何承受,此時他竟有種想毀了水雲槿的衝動,既然他得不到,那誰也別想得到!
摧毀狠厲閃過,他心頭驟然劃過一抹痛,以往的種種曆曆在目,可此刻她近在眼前,彼此的衣料相貼似乎還能感覺她的溫度,他猛然發覺就這樣擁她在懷讓他從感到從未有過的安心滿足,他竟有些不舍得放手,哪怕她橫眉冷目,欲殺他泄憤,他也沒有半絲放手的意思,眸光幽深定定地看著這張清麗無暇的小臉。
“皇甫珩,你快放開我,這裏是皇宮,隻要我大喊一聲就會驚動侍衛,私自逗留皇宮,這罪名你珩王可能承受得起!”水雲槿厲聲訓斥。
皇甫珩嗤笑一聲,似乎在笑水雲槿的自作聰明,開口聲音低沉,“本王忘了告訴你,這裏是處廢殿,沒人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