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偌複職的當天被皇帝召見,一直到晚間十點才出宮門,一起的還有程爍。
宮內,依蘭貴妃,不,現在是蘭嬪了。
被禁足於殿內,無事不得出門。
這接連的消息的無疑是給各個勢力提了個醒。
天,要變了。
果然,次日汶音被撤職。
但和當初的陳偌不同,直接被下深獄。
深獄是聯邦最讓人談而色變的獄所。
那裏隻關重犯官員,有的是讓人看不出什麽,實則叫人生不如死的酷刑。
基本進去的都得退個幾層皮。
這個結果是任誰也想不通。
“如果隻是之前陷害陳偌的事,還不至於到深獄,他女兒不是被連貶兩級,又被禁足了嗎?或許是宮裏的事?”一處華貴的別墅裏,頭發花白的Alpha坐在首位,沉聲道。
“一個Omega能犯多大的錯?除非是子嗣上的犯了糊塗,可是最近也沒聽宮裏有什麽消息。”
下首第一個Alpha皺了眉頭說道。
“不可能,當初那件事也是天時地利人和才能做到,汶音他沒那麽蠢,不可能讓他女兒在這事上犯糊塗。”
老者一句否決了這個疑問,隻是低垂著眼眸思量著皇帝這突然的一波曹作。
一下子,客廳裏俱shi沉默。
納禾雖然不是什麽大家族,奈何出了個寵妃。
膝下的四皇子更是頗受皇帝喜愛,幾乎什麽活動都要帶著。
近年來,納禾家可以說是風光無限,誰見了不讓幾分。
就是他們瑞茲家,不可避免的也和納禾有些接觸。
甚至在一些利益上也不得不帶上納禾分上那麽塊蛋糕。
雖然那點東西他們還沒看在眼裏,但如果皇帝認真追究起來,說是站隊,他們也算得上是一份子。
所以汶音納禾被下深獄後,瑞茲家族立馬開了家庭會議,在場的這些都是家族嫡係重要成員。
“爺爺,為什麽不能是因為程梓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