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麥裏傳來的聲音,陳瑾辭從失神中聚焦回來。
對上光屏上笑得溫柔的男人,耳朵頓時一熱。
剛才還在耳邊的磁性嗓音好似一把小毛刷,撓在心尖尖上,癢癢的,更多的是種難以形容的酥麻感。
“怎麽不說話?到底有沒有想我?”
明明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就是喜歡逗他的伽利略再次開口道。
低笑著,比剛才更叫人難以招架的磁性**,陳瑾辭有些慶幸自己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橘黃的暖光下,就算臉紅夜不會很明顯。
否則這人肯定會抓著這點更是欺負他。
“想了,我很想你。”
有些無奈的應著,陳瑾辭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眼裏的笑有多寵。
那種知道你在鬧,但…好吧,好吧,鬧吧。
自己選的男朋友,怎麽都要寵著。
得到滿意的答案,伽利略的眼裏笑意更甚了。
就是這樣。
就是這個笑容。
無底線的寵溺樣在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小男友臉上出現,最開始時伽利略其實是有點不適應的。
還記得第一次在外約會時,陳瑾辭紳士的為他拉開椅子,很認真的為他處理有些麻煩的蟹殼,在被民眾認出圍住時,下意識的擋在他麵前護著。
這些的這些都讓伽利略覺得有些無所適從。
然而在發現對方的行為其實透著股生澀,一看就是第一次時,這種無所適從就成了種隱秘的歡喜。
他變得越發喜歡看陳瑾辭一臉包容的寵著自己的樣子。
在明白到自己的心意後更是恨不得永遠讓他這麽看著他。
“今天的機甲課累不累?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嗎?明天伽利略老師教你。”
雖然機甲課是所有學校必開的課程,但每個學校都有自己的教學標準。
軍校無疑是最難,最嚴格的。
這裏的學生必然是要上戰場的,可以說這裏所學習的每一個知識點,或許就會在未來的某天救下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