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起,景央宮偏殿三樓的健身房裏已經傳來微喘。
或許是昨天的約會太過甜蜜,以至於伽利略做了一晚上旖旎的夢境,天微微亮就在燥熱裏醒來。
麵對黏膩的潮濕,即便成年已久,也不免有些臉紅。
他不是重欲的人,可以說一年也未必有幾次情動,像這樣的夢境,自成年後就幾乎沒了。
掀開被子坐起身來,眸底未散的情/欲讓清澈的眸子略顯暗沉。
伽利略下意識的摸上後頸腺體處,帶繭的指腹擦過被咬過的痕跡,腦海裏都是夢境中那些光怪陸離裏被染紅的帥氣的臉。
和現實不同,夢裏是他咬上了陳瑾辭的腺體。
耳邊青年一遍遍輕喃著他的名字,低沉的,帶著剛成年Alpha還殘留的嘶啞,透著軟弱的哭音。
麥色的肌膚透著害羞的紅,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滲入枕巾,回抱著他的手抓著他的後背,他能清晰的看到這張平日裏總是矜持紳士的臉帶著極盡的壓抑。
模糊裏,他知道他在忍耐。
不得不說,這樣的陳瑾辭真的很誘人。
誘人得讓他隻想做些更過分的事。
於是他就不停使壞。
以至於……
看了眼睡褲上一大片深色,他直接脫了,起身去了浴室。
緊接著便來到了健身房。
既然那麽有活力,那就在這好好宣泄下,也免得晚上繼續這份“熱情”。
三十歲了,即便他的小男友不會知道,他也實在沒臉這樣。
***
要說搬回宮裏最方便的莫過於被召見,但最累的也沒莫過於被召見。
剛吃好早餐就見李延過來,這在近一周裏已是常態,伽利略快速解決了手裏的三明治,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太子服。
早上的朝會在九點,以前還是皇子時他也會參加,但不像現在這麽忙碌。
現在身份變了,不僅僅是每次要參會,就連會議前的準備都要他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