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勤政殿,墨黎直接去了伽利略那。
他到時,伽利略正在辦公,雖然沒有參加早會,但該是他處理的文件還是一件不拉的都被送了過來。
守在門外的侍者見墨黎過來,視線對上那半張和自家太子一樣的傷臉,以及青紅的嘴角,不由愣了幾秒。
待墨黎走近了,才反應過來跪下請罪。
外人或許不清楚,可宮裏的誰不知道陛下對眼前這位新皇子有多特殊?宮裏宮外也就這位能在陛下麵前放肆,就是當年的五皇子也不敢像眼前這位敢對著陛下懟。
如果誰跟外人一樣,覺得陛下能容忍他繼續姓墨,是因為不看重,那就真的是自找死路,怨不得別人。
這也使得宮裏的侍者們在看到墨黎時都謹慎得不行,唯恐哪裏得罪了對方。
像侍者這麽一眨不眨的盯著墨黎看,已經是大不敬。
墨黎見Beta顫抖著下跪,擺了擺手,問道:“太子殿下在嗎?”
“回四皇子,殿下在。”
“煩請通傳下。”
“是。”
伽利略沒想到墨黎會這時候過來,更沒想到的是墨黎臉上會有傷。
“這是怎麽回事?!”
“他打的。”平淡的語氣,顯示著主人的不在意,可伽利略卻無法不在意。
“父皇對你動手了?!”
“太子哥哥不必在意,以後再有什麽事也不必為我強出頭,隻會連累你受傷而已。”
看了看伽利略受傷的臉,這會兒看著狀態還好,但還是能看出些紅腫。
也是,太醫院的藥再有效也不可能真的能做到藥到病除,就這情形,恐怕伽利略停掉的早會不隻是今天。
也不知道這幾天那幫人又會不安分道什麽地步。
把擔心的和伽利略說了下,對方卻無所謂的笑了笑。
“讓他們去跳,跳得越歡,死得越快。”
聽到這,墨黎想了想,便沒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