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程梓安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剛睜眼就覺得頭疼得厲害,彷佛有針在紮著腦神經。
他坐起身,單手撐在床單上,另一隻手撫著額,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回籠,他想起來自己忍不住碰了點紅酒。
說好的後勁小,適合omega呢?
果然,他就不能對自己的酒量抱有期待。
嘶~
再也不要喝酒了。
這麽想著,程梓安將自己的精神體放了出來。
小獨角獸早在昨晚就感覺到了主人的不適,可是沒有主人召喚他根本無法出來,這會兒被放出,立馬蹦跳著到程梓安的肩膀。
『主人,你怎麽喝酒了?是不是很疼?小白幫你。』
宿醉的程梓安狀態很差,小臉沒了平日的紅潤不說,連唇色都淡得不行,滿臉的倦容和因著頭疼緊蹙的眉讓小獨角獸急得不行。
語罷,他立馬將自己的前蹄碰上程梓安的額頭,將自己體內的精神力輸送過去。
“謝謝小白,是我高估自己了。”
感受著大腦神經被一股柔和的能量體包裹著,將那些疼痛一點點消去,程梓安有些抱歉的說道。
『主人以後不要喝酒了,多難受呀,小白也難受。』
說著,它用臉蹭了蹭程梓安的臉,言語間的關切讓omega更是自責。
“好好好,我不碰了,乖,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小獨角獸的治療讓程梓安的臉色好了許多,雖然還未完全恢複,至少有了些血色。
痛感一過,昨晚的記憶也跟著越發清晰起來。
比如他是坐著墨黎的車回來的,比如他在到家時不肯下車,還摟著墨離的脖子耍賴要多睡30秒,再比如在聽到墨黎要離開時,不知羞恥的問著為什麽他們是伴侶卻不睡在一起。
我的天!他到底都幹了什麽!
腰一彎,整張臉埋進被子裏,這一刻,程梓安隻想做隻安靜的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