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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啊……”
如撥動念珠般,他的手指輕輕在其上流連,祈求從中獲取一絲絲的慰藉。
但是沒有用,供不應求的渴望使他自己滿足不了自己,他開始幻想,幻想聞到了那股清冷的雪鬆味,幻想那令人心動而舒適的信息素縈繞在他的鼻翼。
甚至開始幻想他的身影,那麽的高大,抱他的時候那麽的有安全感……
如果是那雙手在撫慰他就好了——
他的臉漸漸湧上潮紅,有很多不該有的念頭一下子都如蠶蛹抽絲般瘋狂而出,他伸手一探,發現難以啟齒的地方早已濡濕一片。
不!不可以被這些羞恥的東西主導他的思想!
盛晚辭拚命壓抑下來,他努力的站起來,卻發現連雙腿都是顫抖的。
一支又一支的抑製劑紮在他的手臂上,一個又一個的針孔觸目驚心。
他隻想讓這一切都停下,但直到他把一整盒都注射完,也沒能讓他恢複如初。
愈演愈烈的欲望完全占據了他的頭腦,他開始發昏,開始迷茫。
他在**掙紮不休,潔白的床單被他揉得淩亂不堪,他甚至把枕頭套都咬破了,棉絮被他的唾液所沾濕。
“好難受……”
“好痛苦……”
誰能來救救他?
【檢測到您的精神狀態極差,生理狀態極差,請問是否尋求幫助?】
他能打給誰?
他甚至都沒有元帥的聯係方式。
越來越濃鬱的信息素甚至飄散了整個正院,所有的一切都籠罩在甜甜的信息素之中。
淚水從他泛紅的眼尾滑落,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可恥的yin水已經穿透了他的褲子,沾濕了床單。
“死掉了,我要死掉了……”
“你為什麽還不回來……”
這麽難受,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向床邊不斷蠕動,跌在地上,把窗邊的花瓶打碎。
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他痛苦而掙紮地撿起了一塊碎瓷片,放到了手腕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