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了一地,壁畫被椅子腿劃破,一副藝術品徹底淪為廢品。
做完這些事之後,盛晚辭打開智腦,對著夏恬大喊:“兄弟!該你上場了!”
“我要殺了你!”他氣勢洶洶地衝下樓梯,如一頭失控的野牛。
盛晚辭感覺腦袋有點暈,又挺疼,估計是起了“高樓”,畢竟整整摔下了一整層樓。看見男人衝過來,他便拿起椅子擋在自己的前麵,當作武器來防禦。
男人的力氣非常大,椅子隔了沒兩下就被對方一把掀開。盛晚辭在餐桌上翻滾了兩圈,與他拉開距離。
“跑什麽!”
他憤怒地大吼,“她就該永遠的被掛在牆上,以那副屈辱的樣子!憑什麽要讓她下來!”
盛晚辭看他的人都帶幻影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的問道:“她怎麽得罪你了?你要這麽恨她?”
男人用極其惡毒地語氣說道:“是她把我弟弟害成這個樣子的!神誌不清,精神錯亂,還生下了那個孽種!”
看來畫上的女人就是他的弟媳無疑了,隻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麵。
“你也是像她一樣的賤婦,我要把你的臉劃成蜘蛛網,把你的嬰兒活生生地剖出來,給那孽種燉湯!”
男人已經完全暴走,一句話都不想再跟他說,撿起了地上的玻璃碎片就向他衝過來。
盛晚辭已經避無可避,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隻能靠雙手來格擋,也幸好男人並不是什麽alpha,隻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beta,他們之間的體力差距並沒有被拉的那麽大。
但即使如此,他也依然無法做到以武力反壓製對方,隻能僵持著。
但是這樣的僵持需要消耗極大的力氣,眼見著玻璃碎片就要紮下來,劃到他的臉上,男人的瞳孔卻猛然緊縮,手上的力氣陡然減弱。
一把尖利的手術刀從他的背後直接刺穿,捅進了腹部的位置,刀尖沒了出來,呈現在他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