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有些低啞,卻帶著說不出來的魅惑,溫熱的呼吸打在耳邊留有餘溫。
隨後楚辭感到耳垂被男人抿了抿,隨後用牙齒輕輕的廝磨著。
楚辭下意識的躲閃起身隻見身旁躺著一個與穆景天六七分相似,卻又像極了楚夜闌的麵容,準確來說像是楚夜闌與穆景天的結合體。
“你……你是誰?”
男人聞言緩緩起身跪爬著靠近楚辭,楚辭見狀向後退去,倆人一退一進,最終楚辭靠著床邊無路可退。
“殿下不記得微臣了嗎?”
穆景天將楚辭的雙腿拉過分開至腰側,俯身笑著詢問,眼裏若有若無的閃著暗紅的光。
楚辭將雙手握拳抵住穆景天的貼近,“你……為何……”
穆景天像是知道楚辭在疑問什麽打斷道:“因為微臣是糜花族。”
“殿下應該有所耳聞,而糜花族的壽命隻能維持到30歲。所謂的長生蠱便是吃掉一個人的心髒。而我將楚夜闌的心髒吃了進去,與他共享著一個身體。”
“什…什麽?”
穆景天在楚辭不敢置信下拉過楚辭的手放置心髒處:“殿下,夜闌在此處,可能感受到?”
穆景天笑著道:“殿下可知臣13歲時便想要與殿下行這樣欺君的事情?”
穆景天帶著楚辭的手給自己褪去了衣物,一副滿是刀疤結實的上身便暴露在楚辭的視線裏。
“殿下可知臣這些年忍得有多辛苦?看著殿下愈發誘人,看著殿下迎娶他人,看著殿下成為了別人的……沒一點都在吞噬著我的忍耐。”
“臣每晚給殿下的安魂香裏下蠱,偷偷摸摸的去撫摸殿下,占有殿下,不讓殿下有所察覺。”
“可是殿下可知微臣的不安?怕殿下這一生都不會望向微臣,怕殿下子孫滿堂,佳麗三千,而微臣隻能永遠是那個護在殿下身邊的護衛,永遠也越不過君臣有別。”